这是前天晚上参加全国人大代表
教育改革专题采访的郑强留下的印象。
他曾任浙江大学党委副书记,自2012年6月起担任贵州大学校长。对于这位高度个人主义的学者,他的学生受到追捧,称他为“强哥”,称他为“最傲慢、最愤世嫉俗的教授”。
当“强哥”与教育改革发生冲突时,会吐出什么样的“金句”?
高考不会持续很久。改变高考的评价标准很重要。
记者:今年NPC和CPPCC的关键词是“改革”,其中教育改革是最重要的。过去的教育改革积累了一些问题,如教育公平、应试教育的弊端等。你认为教育改革的关键是什么?
郑强:以高考改革为例,这实际上是一个技术性修改的问题。高考在世界各地都存在,“分数面前人人平等”并没有过时。首相说,“不要任性”。我认为在改革的旗帜下进行尝试时,我们也应该非常谨慎。我们现在要做的一件事比高考分数更重要,那就是把高考的评价价值转化为对孩子幸福和人生观的认可。我一直强调这个句子。那些在中专学校学习的人和那些没有上大学的人也会很开心。因为我们可以看到,在发达国家,在便利店收钱的孩子和在大学里的孩子的眼睛是一样的。
再补充一点,这需要教育者依靠他们的灵魂和文化来引导他们。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教育指导相信扫地的清洁工和采煤工也是成功的,那就太好了。
谈恋爱、哄老婆都靠中文,所以中文的分量很大
记者:既然大家都认为高考仍然是最公平的竞争方式,那么我们如何才能在考试中达到最公平的最大公约数呢?
郑强:在考试水平上,我认为有必要做一些全面的调整,这可能会冒犯一些外语教授——外语并不是说学习一门非母语的语言就叫做外语,外语是一种工具,你不可能只靠英语就在美国混得领先。我越来越觉得我们进行科学研究的能力实际上与文化有关。因此,我一直说,不要只教中文就教中文,这是教一个民族的根本。你在教这个孩子余生的
情感之根。如果没有别的,你需要中国人去恋爱,中国人去哄你的妻子。因此,汉语非常重要。就我个人而言,我建议增加中国和中国历史考试的份额和比例。
连厕所都做不好。培训诺贝尔奖得主怎么样?
记者:现在每个人都在谈论“新常态”。你认为教育的“新常态”是什么?
郑强:我们的教育者必须首先理解教育的本质。它是灵魂的教育,文化的建立,境界和崇高理想的提升。这是一个关系到中华民族几千代人的问题。什么是教育的“新常态”?也就是说,我们教育者应该冷静下来,慢慢学习。
有人问我为什么中国没有那么多人获得诺贝尔奖,也就是说,我们过早扼杀了孩子们对科学的向往。中国孩子学得不算太晚,但是太早了。不是太少,而是太多;不是学得轻,而是学得太深。就像庄稼一样,不该成熟的时候就不能成熟,肥猪肉不好吃。说我们已经学会了研究生在小学和中学应该学的所有东西,然后我们就成熟了,这是在毁灭我们的孩子。因此,我说教育应该遵循基本法,而不是快或深。
我们不需要喊“建设世界一流大学”的口号。一个国家的大学水平很高。培养诺贝尔奖获得者是很自然的。相反,培养诺贝尔奖获得者并不意味着这个国家将是一样的。你连厕所都做不好,你还能说什么?
许多理工科学生没有情感,这很可怕。
记者:你有什么具体的建议吗?
郑强:如果中小学要改革,我希望进一步加强体育和艺术教育。一个人的精神是由他的身体支撑的,不管一个人有多伟大,他都不会生病。当时,我在浙江大学做了一个统计。大概在被大学录取的学生中,近视率达到了85%,其危害不亚于烟雾。中国的教育确实让孩子们失望了。如果动物世界结束了——站在她旁边的母老虎认为她是她的母亲。然而,艺术教育是一种情感教育。现在我发现许多理工科学生没有情感,甚至没有孝顺父母。这太可怕了。教育回归正常意味着人回归人性。
哪一天西方的孩子会做梦,这才是真正的中国梦
记者:作为人大代表,你能谈谈你对履行职责的感受吗?今年你有什么建议?
郑强:我认为当人大代表想讨论国家时,他们不能被当作“劳动模范”。因为这不是荣誉,而是更多的责任。今年我提出了五条建议,都是关于教育的。
记者:你在贵州大学已经快三年了。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?
郑强:当我和贵州大学的孩子们交谈时,我只想鼓励那些贫困的孩子和那些高考分数不高的孩子。我经常说一句话,考上名校用尽吃奶的力气的孩子可能没有机会——这句话我敢说在北大、清华,基本上考上北大、清华的孩子吃奶的力气已经用光了差不多,考上贵州大学的孩子,还有余力、努力和成功的希望。
现在,我想在各种场合说一句话。如果我们能“飞起来”,探索月球,运营高速铁路,中国可以为所欲为。我也希望每个人都能认为中国梦不仅仅是在长江三角洲和北方地区。它不能只在北京大学和清华的孩子们身上有梦想。真正的中国梦是贵州的孩子和西部地区的孩子做梦。
记者:你给浙江大学的学生带来了什么信息?
郑强:浙江大学的学生有江南学者的优雅,但缺乏清华学生的英雄气概。这是我的希望。